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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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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那么多账本堆在那里, 不知何时才能看完。

  因此温宁昨天自拿到起便下定了决心,一定要早早起来,趁着白天精力充足的时候多多努力。

  可没想到, 这才第一天, 她就食言了。

  一睁眼,窗外的太阳已经挂到正空, 明晃晃直刺的人眼疼。

  都怪他!一想起昨晚谢景辞的胡搅蛮缠,温宁便忍不住气恼, 躺在床上郁闷了好久。

  眼皮微抬,一看见那桌案上的一大摞账本, 便仿佛看见了公主婆婆那不动如山的姿态,心里一抖索, 温宁立即撑着手爬了起来。

  拔步床很高, 她心里一着急,动作也急,刚落地, 才发现双腿仿佛被劈开了一样, 软地几乎支撑不了身体。

  缓了好一会儿,那种怪异的感觉才慢慢褪去,温宁忍不住暗骂了几声禽兽,匆匆地洗漱了一番, 这才拖着酸软的身体去看账本。

  “姑娘, 您还没用膳呢,先不着急。”银环连忙拉住了她, “世子吩咐小厨房给您煲了竹笋老鸭汤,滋补养胃,您多少喝一点吧。”

  “不喝!”温宁闷声拒绝。

  他总是这样,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。

  昨晚把她欺负的那么惨,现在莫说是一盅老鸭汤了,便是把他自己给炖了,温宁也绝不会消气。

  “姑娘!”银环又劝了一声,看着那金黄诱人的老鸭汤有些可惜。

  温宁气闷地朝桌案走去,刚想坐下,一看见那红木椅子又立即心虚地站了起来,红着脸换了一把椅子,那脑海中的不堪画面才慢慢消散。

  幸好那掉到毯子上的账本只是沾了一点浮灰,温宁拿着帕子细细擦了擦,便没什么大碍。

  只是刚打开第一页,一张密密的书笺忽然掉了出来。

  捡起来仔细打量了一眼,才发现原来是一张注解。

  那书笺上的字迹遒劲有力,细细地注解账本中的行话术语,还替她梳理了查账之法,极为细致,温宁边看着边忍不住点头。

  有了这么细致的参考,这些账本再梳理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了。

  只是目光滑到最后,落到末尾处的两个端方的小字上——“夫留”,温宁顿时便红了脸,拿着那书笺有些不知所措。

  远远地看见姑娘脸上红白交错,最后对着那书笺发笑的样子,银环暗笑了一下,又扬着声音叫道:“姑娘,这老鸭汤炖的极其鲜美,您真的不尝一尝吗?”

  还算他有良心。

  温宁放下了书笺,小声应道:“端过来吧。”

  一碗鲜美的汤汁下肚,肚子里暖洋洋的,温宁姑且原谅了他的过分。

  白日里学着看账本,晚上不解之处再问问谢景辞。三日下来,这一大摞账本竟也真的都看完了。看完了账本,又去铺子里走了一圈,她已经隐隐有了判断。

  第三天晚上,她在谢景辞面前把自己对这铺子的想法认真陈述了一遍,得到了他的赞许之后,信心又增强了不少。

  谢景辞都觉得她分析的对,公主婆婆应该也会认可的吧?

  怀揣着些许不安,温宁带着整理好的账本又来到了长春堂。

  “都看完了?”福安公主扫了一眼那夹杂字条的账本,稍稍有些惊诧。

  温宁点了点头:“已经看完了。”

  “这间铺子虽然不大,但也是几十年的老铺子了,最近两年却隐隐有些颓势,你既看完了,便说说看是什么道理。”福安公主放下了茶碗,静静地等着她回话。

  尽管昨晚已经演练了许久,但面对这位气势凌厉的公主婆婆,温宁还是有些发慌。

  她深吸了一口气,才镇定地开口道:“不景气是因为这间铺子的账本做了假账,以次充好。数量一次虽然不多,但长期下来,也是个不小的数目。”

  “假账?少夫人这话着实是折煞老奴了。”一旁的孙婆子连忙跪地,泪眼婆娑,“老奴虽然年纪大了,但管了这么多年的账从来没出过什么纰漏,少夫人一来便给老奴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,老奴可实在承受不起。”

  “好了,先起来。”福安公主淡淡地开口,随即又转向温宁道,“你既说是假账,总得说出个道理来,有何证据?”

  “证据都在账本里。”温宁并没理会孙婆子的哭哭啼啼,“这账本表面上虽然做的漂亮,但仔细一核对便能发现不少收支合不上。我还曾去铺子里看过,采买的布料和这账本上写的也对不上。”

  温宁说完,目光一示意,银环便俯身将那些标记好的账本呈了过去。

  福安公主一本本地翻开,看到后来,神色越来越凝重,最后盘子一掀,那些账本劈头盖脸地全砸到了孙婆子身上:“账本都在这儿了,你还有什么可说的!”

  一片狼藉,孙婆子被这么一吓,立即伏在了地上:“是老奴头昏眼花了,没看出来这些账本的错漏,请公主责罚。”

  她说的轻巧,可这么大疏漏,当真只是意外?

  “是没看出来,还是故意包庇?”温宁紧紧地盯着她。

  被这目光一扫,孙婆子连忙慌张地辩解:“少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,老奴在这府里待了这么多年,虽然年纪大了不中用,但一片忠心向主,还请少夫人给老奴一条活路吧!”

  她说的可怜,配上那副看起来和善的面容更是令人动容,但温宁既已有了自己的判断,断不会被这表象所迷惑。

  “可我查出来,这铺子里采购的那个伙计是你儿子的妻弟,偏偏这错账又是采购最多,你要作何解释?”

  温宁虽然用了问句,但不过是留个颜面。毕竟这种事只要一被发现,想查出来简直易如反掌。

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孙婆子嗫嚅了几声,最终扑通一声跪了地,“是老奴鬼迷心窍了,请公主看在老奴过去还算尽心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,饶老奴一次吧……”

  “饶你?”福安公主扫了那地上的人一眼,平静地开口,“从今晚后,这间铺子连同外面的那些都归少夫人管了,你要求,就去求她。”

  话音刚落,在场的诸人都愣了一瞬。

  外面的铺子都给她?温宁震惊了好一会儿。

  一抬头对上福安公主波澜不惊的眼神,仿佛这只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,她只好敛着眉收下了:“多谢婆母,阿宁一定会好好用心。”

  直到这时,跌坐在地上的孙婆子才彻底醒悟过来福安公主的用心。

  原来从一开始,公主就是拿她做靶,给这位少夫人立威。

  亏她还自作聪明地以为公主是拿她作箭,要刺一刺这位软善可欺的新妇。

  事已至此,孙婆子来不及懊悔,连忙拜向了温宁:“少夫人大人有大量,先前之事是老奴有眼无珠,老奴回去一定叫不肖儿孙把那些吃进去的都吐出来,恳请少夫人宽恕则个!”

  温宁现下终于也明白福安公主的良苦用心了,孙婆子现在来求她,这显然是在立威之余又给她表现善心的机会。

  沉思了片刻,温宁斟酌着开口: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铺子的账目不是小数目,犯了这样大的错国公府里留不下你了。但你毕竟在府里待了那么些年,清算好铺子的账目之后,我会安排人给你一笔钱,足够你回乡养老了,你可答应?”

  “答应,自是答应,老奴从今往后一定本本分分的。”孙婆子连忙磕头。

  见她答应,温宁又向福安公主请示道:“不知婆母觉得这般处置可否?”

  “嗯,做的不错。”福安公主并未多言,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,但目光却多了一丝赞许。

  查账之事总算告结,在府里倚老卖老的孙婆子被证据确凿的撵出了府去,这一举措着实令不少人对这位看起来温声细语、和善娇软的少夫人生了敬畏之心。

  除了外面的铺子,临走之时,福安公主又把内库的册子交给了她点检保管。

  长公主的铺子和内库,这得是多丰厚的家当啊!

  金山银山砸到了温宁身上,她拿着那一串钥匙,被巨大的惊喜冲的晕晕乎乎,直到回到了自己的新房,喝了两杯茶才缓了过来。

  不过内库虽好,但太过庞杂,温宁生怕弄错,领着人点检了一天,腰酸背痛的也只点检了一小半,仅这一小半里又有许多材质、式样和册子不相符的,着实令人烦恼。

  烦扰之际,她不禁又想到了谢景辞。

  他定然是熟悉这些东西的,但若是再找他,少不得又会被借机欺负一顿,她的腰现在还算着呢。

  犹豫了一会儿,温宁忽然看见了那橱柜里预备好的月事带,顿时一计浮上心来,喜笑颜开。

  *

  他们的新房是成婚之前新建造的,处在憩园和梁园之间,有湖有山,后面还有一大片花园。

  夏日凉夕,晚风从湖面送来阵阵凉气,夹杂着睡莲的清香,分外怡人。

  踏着夜色,谢景辞锦衣微凉,刚进门,一个亭亭的身影便提着裙摆,朝着他迎了过来。

  “夫君,你回来啦?”温宁隔得远远地便开了口。

  极轻柔悦耳的声音,咬着“夫君”两个字时,又有说不出的缠-绵意味。

  香香软软的一入怀,谢景辞抚着她细柔的乌发,被夜风吹了一路的冷峻的神情忽地便柔和了下来。

  “今日怎么这么开心?”揽着人一同进了门,谢景辞开口问道。

  “很明显吗?”温宁照着镜子看了一眼,不由地又红了脸。

  镜中人脸上满是遮掩不住的笑意,双眼亮晶晶的,比这暗夜里的烛火还要明亮。

  目光扫过桌案,落到了那一大串钥匙和名册上,谢景辞顿时便明白了:“今日查账的事情很顺利?”

  “顺利。”温宁开心地点头,随即靠在他怀里,絮絮地将白日里长春堂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
  说到后来,她由衷地感叹了一句:“公主婆婆真是个温柔的人啊。”

  “母亲一向嘴硬心软,既已答应了婚事,便不会再找你麻烦。”谢景辞握着她柔软的掌心,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。

  温宁应和着点了点头,随即又晕乎乎地开口:“她一下给了我好多钥匙,那么多东西……”

  现在回想起那座巨大的内库来,她还是有些吃惊。

  “小财迷,这么点儿东西就把你收买地服服帖帖的了?我从前对你那么好,也没见你夸我一句。”谢景辞捏了捏她的脸,看着她被惊喜冲昏了头脑的样子忍不住想笑。

  “那怎么能一样?”温宁从他怀里起来,下意识地想反驳。

  然而一张口,想到待会儿还有求于他,瞬间又软了声音:“夫君也好,跟公主婆婆一样好!”

  “嘴那么甜,吃了什么?”谢景辞低声问道。

  “吃了两块桂花糖。”温宁眼睫扑闪扑闪地,显得格外无辜。

  可那红唇微微张着,柔软弹嫩,分明就在勾人。

  “桂花糖有这么甜吗?”谢景辞低低地问道,随即慢慢俯身,侵入了她的唇中来亲自查证。

  咬磨厮缠了许久,再分开,温宁唇都被咬肿了,靠在他肩上细细地喘着气。

  “说吧,今晚这么热情,有什么事想求我?”谢景辞一愉悦,便格外好脾气。

  “夫君真好。”温宁知晓瞒不过他,软软地开口,“也没什么大事,就是内库的东西太多了。我有几种对不上,不知道是真是假,你帮我掌掌眼好不好?”

  他生在这钟鸣鼎食之家,自小耳濡目染,知晓的肯定比她多。

  “你今天这么热情,我怎么能不答应?”谢景辞边说着,目光扫了眼她潋滟的唇色,话外之意,不言而喻。

  早就知晓他的成算,尽管忿忿不平,温宁还是害羞地亲了他一口,假装应下。

  用了晚膳后,谢景辞翻着名册,一一将那模糊之处书写了下来。

  趁着他动笔的时机,温宁悄悄转身去了净室。

  净室里传来潺潺的水声,谢景辞虽仍是正经地端坐着,但笔下的字迹从一开始的正楷渐渐变成了行楷,最后笔触一歪,干脆甩成了狂草。

  待温宁水汽氤氲地从净室里出来,谢景辞刚好写完搁下笔,眸色沉沉地抬起头来。

  视线掠过那前后风格迥异的字迹,温宁脸色通红,快步绕过了桌案上了榻去。

  像他的心情一样,谢景辞今日沐浴的格外急切,不到一刻钟,便披着衣从净室中直奔内室。

  夏日里,温宁沐浴后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素纱蝉衣,隔着半透的纱幔,那柔美的身姿若隐若现,令人浮想联翩。

  帘幔突然被拂开,察觉到一道炽热的视线,温宁侧躺着悄悄地回过头去,双眸剪水,欲语还休。

  “这么快就洗完了?”

  “快吗?”谢景辞声音低沉,反倒觉得等得太久了。

  帘幔刚放下,温热的双手便攀上了她的腰。

  薄薄的一层纱衣滑落到了腰际,雪色的后背掩映在如墨的青丝下,黑白分明。

  温宁即便侧着身,也明显感觉到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。

  薄唇一点点落下,颈上一松,温宁知晓是他咬开了系带,紧接着发丝被拂开,后颈全然困在了他的唇下。

  热热麻麻,他的唇像有了意识一般,辗转游弋,温宁死死地紧抓着枕巾,但不多时,仍是难逃被他翻过来的命运。

  眼看他扯开了外衣,将要俯身之际,温宁咬着唇,一把按住了他下滑的大手。

  “我轻点。”谢景辞以为她是害怕,气息不稳地安抚了一句。

  可谢景辞刚拿开她的手,温宁又连忙抓住了他滑落的手腕,小声地拒绝:“今晚不行……”

  “怎么不行?”谢景辞压下了翻涌的情绪,稍稍清醒了些。

  “就是不行……”温宁红着脸,打定了主意。

  看见她脸上的那抹红晕,谢景辞已经有了些不好的预感,紧接着手指微探,触碰到了厚厚的一层,脸色顿时便阴沉了下来,哑着声音:“小混蛋,你骗我?”

  “我哪有……”

  看见他怒气沉沉的样子,温宁几乎要掩饰不住得逞的笑意。

  可终究是不敢惹得他太狠,她仍是咬着下唇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委委屈屈地看着他。

  “怪不得今晚这么热情,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。”谢景辞一回想起来,脸色便愈发阴暗。

  “我什么时候骗你了,我只是亲了你一口,谁让你自己心思不纯,胡乱联想的。”温宁小声地狡辩着。

  她说完又忍不住暗笑,反正她现在这个样子,谢景辞也动不了她。

  仿佛是读懂了她的心思,谢景辞忽然由怒转笑,微微勾起了唇,大手摩挲着她的指尖:“你这手生的真漂亮,除了适合弹琴,也一定适合做别的事。”

  他的暗示太强烈,温宁顿时后怕起来,忙软了声音:“我没骗你,我是真的不知道,小腹现在还疼着呢。”

  “怎么还疼着,不是调养了大半年?”话题一牵扯到身体,谢景辞眉心微微皱着。

  “还是有一点不舒服,今天格外疼,你替我揉一揉好不好?”温宁可怜兮兮地拉过他的手。

  掌心之下柔软嫩滑,谢景辞倒也没拒绝,轻柔地替她揉按着。

  看见他不再追究,温宁松了口气,慢慢将寝衣拉了上来,闭上了眼假装睡着,生怕他又生出别的心思。

  平时总是嫌他太热,但这会儿他的手贴在小腹上,温温热热的,倒是极为舒服,温宁不知不觉间竟真的有些困倦。

  然而她刚想入睡,那温热的大手却越来越不安分,温宁烦闷地拍掉一只,然而不一会儿,另一只又包了上去。

  来来回回好几次,温宁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,小声地控诉他:“那里又不疼!”

  “不疼吗?”谢景辞淡淡地开口,“我记得你从前有一次说过疼的。”

  “有……有吗?”温宁心虚地别开了视线。

  “没有?”谢景辞声音忽然沉了下来,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神,“难不成,你又在骗我?”

  一个“又”字令温宁心惊肉跳,她不禁有些害怕,这月事带是突然想出来的计策。若是真的被识破,依照谢景辞今晚几次三番被打断的怒火,她可能会被烧的渣都不剩……

  一想到这里,她连忙放低了声音:“我哪儿敢……”

  随即轻轻地靠在了他颈侧,看起来格外乖顺。

  可她越是乖巧,便越发令谢景辞生疑。

  目光落到她微蜷的手指和乱颤的睫毛上,谢景辞微微勾唇,紧接着突然便撕开了她的下裙。

  下面一凉,温宁连忙并紧了腿责怪他道:“你干嘛呀……”

  “乖,让我看一看。”谢景辞哑着声音,双手各握着她的膝盖,低低地哄着。

  “这有什么可看的,不许看……”温宁红着脸,坚决不同意。

  可她的推拒软绵绵的,一看见她眼中的犹疑和闪避,谢景辞忽然轻笑了一声,给了她最后的选择:“自己分开,还是让我来?”

  “都不要!”

  温宁一听见他的笑声便毛骨悚然,缩着身子立即就要跑。

  可她躺在里侧,还没等逾越那外侧的长腿,刚刚探出了上半身,那纤细的身形便一把被谢景辞给拖了回来,压在了身下。

  “一晚上骗了我两次,小骗子,你胆子越来越大了?”谢景辞捏着她的下颌,沉声质问道。

  “还不是被你教的……”温宁气鼓鼓地仍不服输。

  可她的争辩还没说完,便被谢景辞眼眸一沉给吓了回去。

  紧接着那仅剩的遮掩被一把扯开,温宁纤弱的腿敌不过他的大手,到最后满口的抗辩皆化作了呜呜咽咽和细细的求饶声,飘荡在了摇曳的火烛中……

  作者有话要说:  宁娇娇:呜呜。

  以后番外尽量九点更~

  推一下好基友曰瘾的《偏执权臣的小公主丢了》,炒鸡好看~

  【文案】

  元琼能看到旁人对她的喜与恶。

  腕露红线便是喜欢,而腕现黑迹则是厌嫌。

  例如曾被她赶去敌国险境的徐夙,腕上少不了黑线缠绕。

  为弥补幼时任性,她压着脾气对这位冷傲权臣示好。

  朝夕中,她以为他终于有了松动,他赠她几多欢喜,让她小小的心里不知何时被他塞满。

  直到他亲口承认,过往桩桩件件皆为算计。

  他永远高高在上,漠然推开她时亦如此:“权臣无情,公主错付了。”

  那夜,她摔断他送的簪子,拼命忍住眼泪:“元琼就算再喜欢你,也只到今天为止了。”

  -

  徐夙从地狱中走来,从此万鬼都不能让他回首。

  但当小公主出走王城,他平生第一次后悔了。

  再见时,她明yàn • zhào 人,真的再未多看他一眼。

  可他的腕节之上却早已生出细长红线,一转又一转,宛如世上最偏执的禁锢。

  后来,他为她忤逆圣意,在漫天大雨中弃伞而跪。

  亦为她回首,千千万万次。

  假端方真腹黑权臣 x 小骄纵真护内公主

  1、十岁年龄差,1v1 sc he。

  2、剧情流,小公主有成长线,后期男主放下身段追妻,深情且宠。

  3、架很空,勿考究。

  感谢在2021-08-07 23:36:18~2021-08-08 23:48: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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