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厮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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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他的眼神炽热而深邃, 温宁不知为何有些心慌,视线一偏,轻轻呀了一声。

  “你伤口是不是裂开了?”

  她这么一说, 谢景辞才顺着低下头去, 左肩上的白衣沁出一丝红迹。他眉头微皱, 想起了这是那会儿救她时被一道箭簇擦过去受的伤。

  “皮外伤而已, 不严重。”谢景辞淡淡的说, 只是那伤处恰好在活动之处,因此不易愈合。

  温宁仍是有些不放心, 但正在此时, 明容领着老太君和公主进了门来。

  “总算是醒了!景辞,你这昏过去快五日了, 我这心一直提着,现下可有什么不妥之处?”老太君关切地看着谢景辞。

  “劳累祖母了, 是孙儿的不是,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。”谢景辞沉声回道。

  “还是让吴太医看看吧。”福安公主一眼扫过他渗血的肩头, 唇线紧抿。

  “对,再看一看为好。你伤着的这些日子, 可急坏了你母亲, 她派人请了吴太医来,又将人一直留在了府里, 每日晨昏皆来诊脉, 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。”老太君慈爱地看着谢景辞。

  “让母亲担心了, 儿子以后定会保重好身体。”谢景辞知晓母亲的性格, 她素来养尊处优,作息极其规整,这会儿眼底却隐隐泛了青色, 想来这几日也一直在为他操心着。

  太医看了诊,又检查了一番伤口,面色渐渐缓和下来:“世子既已苏醒,便没什么大碍了,肩上的伤并不严重,稍加修养,及时换药便好。”

  太医的话落地,众人这才彻底放下心来。

  老太君心一宽,忽又想起:“阿宁你这几日好些了吗,伤到脑袋可不是小事,虽说你看起来好好的,但失了记忆着实有些让人担心。”

  “祖母不必担心,我其实也并未全忘,在西地的那段日子的还是记得住的,只是从前之事与国公府之事皆记不得了。”温宁缓声解释道。

  只记得西地的了?偏偏把所有与他相关的都忘了个干净,谢景辞唇线紧抿,淡淡地看了温宁一眼。

  “这病症倒也少见,听说你是回来的时候恰好碰上了景辞,因着他的原因才被那些贼人推下了坡。说起来是景辞牵连了你,趁着这会儿吴太医在,正好也让他诊诊吧。”福安公主转向温宁说道。

  如何失忆温宁的确记不清了,但公主这样说了,她也只好应承:“大表哥办的是利国利民的大案,阿宁不敢说牵连。”

  这几日谢景辞人虽躺着,但越州之事已经传到了平京。毕竟听说那日尽管封山火攻,但还是有数十个半成型的傀儡逃了出来。

  仅仅是这逃出来的数十个都闹得越州城大乱,驻军全数出动围剿了一整日才将人彻底绞杀。若是那山上的几千个一起涌了出来,或是被运到了别的地方,那场景简直难以想象。

  是以在尚未酿成蛊祸之际,谢景辞便能冒着大不韪做下如此有魄力的决定,着实令朝野震动。

  太医又替温宁看了一番:“这位姑娘之所以间断失忆是因为脑中淤血凝滞,不过并不严重,我开一些活血化瘀的药方调理一段时间,大概不出一月应该就能好转了。而且待在熟悉地方,看到熟悉的场景有助于唤起记忆,兴许好的更快一些。”

  一月?谢景辞看了一眼那离他三丈远、退避三舍的人,眉头微微皱着。

  下一刻,待听到熟悉的地方能够唤醒记忆,他那微皱的眉又松了一些。

  *

  回到憩园,温宁揉按着眉心,看起来有些不舒服。

  银环给她递了杯温茶,关心地问道:“姑娘,你怎么了?”

  “方才忽然有些头痛,现下已无大碍了。”她垂着眸抿了抿茶水。

  头痛?

  一想起姑娘方才是从哪里回来的,银环平静的眼波微微起了涟漪。

  这几日一直都好好的,偏偏……世子醒了之后,姑娘一见到他便开始头痛了。

  银环绞着帕子,看着姑娘现下对着世子毫无警惕的样子心中有些犹疑。

  姑娘刚被送回来的时候昏迷不醒,口中又总是念着不舒服,银环便替她沐浴擦拭了一番。谁知衣裳一解开,姑娘后颈处星星点点的吻痕便露了出来,目光一扫,那细白的腰肢上的指印还清晰可见,再往下,连那腿后根处都有着浅浅的牙印。

  银环尚未出阁,不懂得这房内之事,但一瞧见姑娘身上这样多的痕迹,眼泪瞬时便啪嗒啪嗒掉了下来。即便是为了解毒,但姑娘身体娇嫩,世子却这般如狼似虎,恨不得把姑娘吞吃入腹,银环一想起来便替姑娘委屈。

  温宁一抬眸便瞧见银环一脸纠结、欲言又止的样子,柔声问道:“怎么了,有什么话想说吗?”

  银环想劝她趁着失忆离公子远一点,又怕她想起往事伤心,纠结了半晌还是摇了摇头,只是含混地说道:“姑娘仿佛又长了一些,前些日子老太君又赐了一些料子,您挑一挑再做几件罗裙吧。”

  一提到做衣裳,温宁不知为何脑海中忽然显出一副她在灯火下缝制里衣的景象,霎时又是一阵疼痛,天旋地转之间,她摇了摇头:“不了,明日再看吧,我有点头痛,今日想早些安歇。”

  见她不舒服,银环也不敢再刺激,只好转身铺平了床榻。

  今日睡的太早,银红的纱帐缓缓落下,温宁仍是没什么睡意。半晌,她还是睁开了眼,不知为何心底总是空落落的,像是缺失了一大块。

  从前的事情外祖母他们不甚清楚,只说是流落在一个富庶的商户之家,来了国公府之后的事情三言两语又已经讲尽,她十七年的人生听起来平平淡淡,似乎没什么波澜。

  但温宁听着这一件件的讲述却仿佛在听编造的话本,仿佛是在听别人的故事,这些经历丝毫唤不起她的记忆,也并不能让她共情。

  放空了许久,温宁焦躁地辗转反侧,一翻身,右手却下意识地搭过去。

  再一睁开,掌心之下一片微凉,身侧空荡荡的,只有一个枕头孤零零的躺着。

  温宁看着那枕头忽然有些出神,夜深人静的,她却鬼使神差地觉得旁边似乎应该枕着一个人才对……

  夜风一吹,她混乱的思绪清醒了一点,又觉得自己这念头简直是发了狂了,连忙收回了指尖,把这不知哪来的念头甩出了脑海。

  身子一背,看向那纯色的床幔,她涌动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。只是方才被这大胆的念头一激,现下愈发睡不着了。

  百无聊赖之时,她目光攀着那床幔一点点发散,余光一瞥,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抽丝忽然映入眼帘。

  原本不是大事,但在失眠的夜里,这一点点的瑕疵也能引起她的注意。

  温宁稍稍抬起身子,如缎的青丝垂坠下来,随即挑起一点那抽出来的红丝线,指尖一绕,红丝便缠了一圈。

  这帐子为何抽了丝?偏偏又是指甲盖大小的,难不成……是她扯坏的?

  温宁垂着眸若有所思,但实在想不起来也想不明白,反倒安神香慢慢弥漫开,眼皮微坠,她渐渐生了睡意。

  这几日她一直睡不好,便点了这安神香助眠。香气像游丝一般浮动在静夜中,温宁指尖缠着那扯下的一截红丝,渐渐合上了眼。

  许久没做梦了,这晚刚闭眼没多久,黑沉沉的梦境忽然向她压了下来。

  也是这样的夜晚,也是这样银红的帐子,不同的是,这帐子中安眠的不止她一个人……

  腰肢被牢牢地箍住,沉甸甸的热意压在脊背上,粗重的喘息一呼一吸,喷薄在她耳际,她的气息也渐渐混乱起来。

  仿佛是行舟于水上,身体随水波一起漾着,又仿佛是颠簸在马背上,忽上忽下地让她毫无安全感。

  唇瓣紧咬着,双手便只好牢牢地扯着纱幔,寻求一个支撑的着力点。

  忽然,一滴汗珠砸到了她雪白的腰窝,碎成了无数片。

  像是静夜中的一声惊雷,指尖一紧,银红的纱幔便刺啦一声被勾出了丝线。    

  视线朦胧,她艰难的回头想看清那身后的人。然而涣散的眼神一凝聚,晶莹的眸中却渐渐映出了一个熟悉的面庞,温宁顿时便被惊醒了过来。

  她坐直身体,惊魂未定地抚着额,轻轻喘息着。

  这会儿一回神,再想起方才的混乱不堪的梦境,她的脸慢慢红了起来。

  她为何……为何会做这样的梦?

  并且梦中的那个人,竟然……竟然还是大表哥?

  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?可她明明白日里刚拒绝过大表哥那样无礼的举动。

  温宁红着脸埋在膝上,平复了许久,暗自安慰自己一定是白日刚好见过了大表哥,晚上才不小心将他拖入了梦境。

  然而手指一擦过额上的汗珠,指尖上缠着的那截红丝忽然映入了眼帘,温宁立即回头,摩挲着那帐子上勾丝的那块,眸中既困惑又惊异。

  如果方才的梦仅仅是梦,那为何这帐子上恰好有这么一块和梦境相合的勾丝之处呢?

  还是说,那般真实的要将人逼疯的梦,根本不是梦呢……

  难道她失去记忆之前曾与大表哥有过些什么?

  一想到这个可能,像是被烫到了一般,温宁脸庞微热,连忙将那一截红丝线扔了出去。

  帐子一掀,漫天的银月洒了进来,柔柔的夜风吹拂着她的面,驱散了些许愁闷。

  反正也睡不着,在这里只会胡思乱想,温宁索性披衣下了榻。

  夜阑人静,一推开抱厦的门,湖面上微风荡漾,送来些许凉气。

  温宁沉浸在夜风里站立了一会儿,那潮湿黏热的梦境才渐渐从脑海中驱逐出去。

  晚风柔吹,淡淡的藤萝香气浮动在鼻尖,温宁睁开了眼,想去藤萝架下乘凉,然而刚踏出一步,她忽瞧见了一水之隔的对面。

  挂在檐下的风灯随风摇曳,昏黄的烛光一晃一晃洒在那长身玉立的人身上,那人似乎也正看向这边,不知是在看湖面,还是看她……

  明明隔着一片湖什么都看不清,但一对上那视线,温宁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襟,后退了几步,

  白日里还未发现,晚上两盏风灯一点起,隔着湖相对摇曳着,忽然便有了点缠绵意味。

  方才被刻意淡化的梦境这会儿一见到真人忽又浮在了脑海,幸好夜色深沉,她脸上的浮红看不分明。

  温宁提着裙子便快步往回走,只是刚踏进檐下的时候却身形一顿,唇线微抿。她有些犹豫,毕竟见了面,若是就这么跑了,还跑的这么快,反倒显得她做贼心虚。

  思绪一凝,她还是转了身,朝着那位世子弯身福了一礼。一抬头瞧见他风度极佳地颔首,心底的“砰砰”才被压了回去。

  匆匆地进了门,路过香炉之时,温宁脚步微停,沉思了片刻,又朝那炉中多添了一块安神的香锭。

  淡淡的香气漂浮开,她意识慢慢沉下去,朦胧中瞧见对面那风灯渐渐熄灭,意识也跟着彻底湮灭下去。

  许久,帷幔轻轻拂动着,月光片刻倾泻了进来,随即又被黑暗覆盖。

  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分开了纱帐,看着那熟睡的人驻足了许久。

  后半夜凉气越来越重,她身上却只搭了一件薄毯,姣美的身形半遮半掩,蜷在里侧。

  她贪凉,只盖一角薄毯这是在越州时养成的习惯,但平京靠北,夜间比起越州来要寒凉不少。

  谢景辞看着她微蜷的身形眉头微微皱着,终究还是将那外侧的被衾扯过了一角,一点点拉高盖上去。

  手掌微微触及那温热的身体,温宁却忽然转过了身,软软的腰直接将那手压在了身下。

  突如其来的亲密令谢景辞微怔,她眼底微青,想来这几日怕是也没睡好,此时若是再抽出手难免将人惊醒。

  只思考了一瞬,谢景辞心中一动,便顺着她的睡姿侧躺了下来。

  微凉的气息一侵入,榻上仿佛都局促了不少。温宁即便在梦中也微微皱起了眉,但随即似乎意识到了是熟悉的气息,她慢慢舒平了眉,不由自主地转过了身来,伸出手抱了上去。

  习惯使然,不久她又自动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他怀里。

  温热的暖香一贴上来,谢景辞眉眼都柔和了许多。他收紧了手臂,完好的那只手顺着她的脊背上下轻抚着。

  片刻,又情不自禁地低头吻着那柔软的唇,薄唇一点点擦过她宁静的面容,移到耳际,温宁渐渐也有了一点回应,抱着他的手环上肩颈,白嫩的鼻尖一下一下地摩挲着他高挺的鼻梁。

  耳鬓厮磨间,谢景辞微微勾唇,白日里被她的躲避惹出的郁气顿时消散了大半。

  作者有话要说:  谢景辞:大夫说了熟悉的场景有助于唤醒记忆,我这绝不是偷抱,是帮老婆恢复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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