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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为深渊,天各一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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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别打了!”阿梁喊道。

    先冲过来的是阿蟒,直挺挺跪在谢端远跟前,攥住他的衣摆。

    阿蟒是个哑巴,不会说话,只能紧紧抓住老人的衣裳,想求他不要再如此残忍。

    阿梁红了眼,也跪在谢端远面前,“老族长,不能再打了,再打下去,主子不死也会变成废人。”

    谢端远咬紧牙关,舌头底下都是铁锈味,睨着谢识琅,“现在刚刚过半,谢识琅,你当真还要再受下去?”

    男子无声将后背碎裂的破布撕下来,含在唇间,吃力地趴伏下去。

    头顶上,烛火晃荡,映在高高垒起的牌位上,恍若一双双黑沉的眼,紧紧盯着受打的谢识琅。

    便好似数夜里,父兄入梦对他的指责,此刻,他们再度降临,来见证他的决心。

    身后仗打声还在继续,谢识琅却感受不到疼痛,只听忽近忽远的一道崩溃决堤声,泥流滚落,高山塌方。

    天崩地裂间,他眼前浮现出女子动人笑靥。

    高高悬挂,名为伦理世俗的防线由此彻底断裂,是释然。

    眼下就算是万丈深渊,她在前方,他也要跳。

    最后一仗落下。

    随之老人背脊骤然垮下来,嘴里喷出一口鲜血。

    阿梁和阿蟒扑过来,想将人扶起来,可谢识琅伤得太重,根本起不来身,只能重新趴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谢识琅,值得吗?”

    老人家捂着胸口,满目沉痛。

    年轻男子起不了身,只能抬起眼,这样一眼,让谢端远忽然想起谢识琅在幼时,也曾这样抬起眼仰视他,稚嫩幼子,丧了父兄依靠,那样无助恐慌,好像整个世间都抛弃了他。

    可眼下,他却抛弃了所有,独独要一个姑娘,

    “八十大板,换我和她的前程。”

    谢识琅嗓音从未如此虚弱,似是艰难笑了声:“太值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祠堂行刑之时。

    郝长安带着谢乐芙登崔家报信,女子的哭喊声惊动了整个宅子,谢希暮急忙从院子里赶过来,只见谢乐芙挣脱郝长安的搀扶,扑进了谢希暮怀里,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“大姐姐,二叔他被老族长责打,你快去救救他吧。”

    谢希暮惊了,没想到谢端远会这么狠,飞快赶到丞相府,祠堂内只剩下一片狼藉,血渍斑斑。

    她心里咯噔了一下,转头跑去明理院,主屋内灯火通明,踏入门槛汹涌扑过来一层浓郁的血腥味和药气。

    阿梁将熬好的药给榻上人灌了下去。

    谢希暮眼瞧着白日里还好好的男子,此刻眉目紧闭,发丝凌乱,脸上乃至于唇上没有丝毫血色,趴在榻上,上半身未着衣裳,被纱布包裹住的后背还不停往外渗血,未被纱布裹住的皮肤也全都是近乎发黑的瘀紫。

    被褥上粘黏了一滩血渍,即使阿梁给谢识琅灌下药,却怎么也灌不进去。

    谢希暮浑身发抖,不敢置信地瘫坐在榻边,第一次全身提不起力气,艰难地爬到榻上,手指颤颤巍巍去探他的鼻息。

    还有气儿。

    她吓得大汗淋漓,说出口就成了抽泣:“小叔叔、小叔叔。”

    阿蟒将药罐子放在一旁,扶住谢希暮。

    阿梁安抚:“方才大夫来过了,八十板虽重,但好在主子平日里身子结实,性命无忧,只是伤口感染,又生高热,属下喂药怎么都喂不进去。”

    八十大板。

    寻常人三十板便能打得皮肉脱落。

    谢识琅竟然生生挨了八十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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