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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大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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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那声音清润,不带怒气,却自有一种令人臣服的威严。

 话音一落,花轿果然稳了,只比马车略晃。

 俞秀松了口气。

 轿子外开始多了些说话声。

 “大哥,你没喝醉吧?”

 “没有。”

 “看来你酒量不错啊,那么一大坛都能抗住。”

 那人没有再应。

 俞秀笑了笑,想到母亲往酒坛里倒水时,她与弟弟就在一旁看着。父亲问只掺一碗酒会不会被人发觉,点出来大家都没面子,母亲就说:“面子重要还是我女婿重要?他一个读书人,又才十九岁,在咱们家醉倒还好说,万一骑着马突然……呸呸呸,你闭嘴,别打扰我做事。”

 思绪一起,很多旧事都浮上心头。

 孙伯母是在她八岁那年的元宵节后进京的,启程前,孙伯母特意带着他来自家辞别。

 俞秀很舍不得孙伯母,被孙伯母抱在怀里,她忍不住地哭。

 除了母亲,孙伯母就是对她最好的长辈,孙伯母喜欢说笑,说她现在是母亲的女儿,长大就要变成陈家的女儿了。那时候俞秀会窘迫,可在她的心里,她真的把孙伯母当成第二个娘。

 她舍不得孙伯母,也舍不得自己的小夫君,虽然他冷冰冰的,可他长得真的特别好看。

 那天母亲与孙伯母还找借口让她与他单独待了一小会儿。

 俞秀就是这样的性子,她想看他却不敢看,舍不得也不好意思说,只会低着头,不安地攥着手指。

 他低声说:“我每年都会写信回来。”

 俞秀的眼泪就掉下来了,父亲说京城离陵州有两千多里地,坐马车要走两个来月,他们要很久很久都见不到了,只能写信。

 他又说:“别哭。”

 俞秀也不想,刚要转过去不让他看见,他突然走过来,一手扶住她的肩膀,一手拿着帕子,帮她擦眼泪。

 俞秀从来没有离他那么近过,十二岁的陈伯宗,眉目清朗,俊脸如玉。

 俞秀什么都做不了了,只能呆呆地看着他。

 他也看着她,忽然轻轻地、飞快地在她额头亲了一下。

 哪怕俞秀还小,她也知道男孩子女孩子这么做是一件羞羞的事,村里的坏孩子早就取笑过她,说她以后会跟陈家的小夫君睡一个被窝,还会亲嘴儿。

 没想到她还没有长大,他就亲她了!

 俞秀到现在都记得当时的感觉,脸像火烧一样。

 他却很平静,平静地告诉她:“在我回来之前,你身边可能会有一些流言蜚语,你都不用在意。你只需要记住,我是一个守礼的人,我今日既然唐突了你,等你长大,我就一定会回来娶你为妻。”

 八岁的俞秀傻乎乎地点头。

 等她真正地长大了,她才明白,陈伯宗的那个吻没有半点男女之情的意思,它更像一个承诺,他早知道两家的门第差别会变得越来越大,知道村民们会羡慕她家也会嫉妒她家,嫉妒起来就肯定会故意说一些陈家会不会悔亲的话,亦或是阴阳怪气她命好,用父亲的跛脚换了一门好亲。

 俞秀一直都没有忘记陈伯宗给她的承诺,可越大,她就越明白两家的差距。

 如果他一直都留在陵州,她或许还不会那么担心,可他去京城了,随着陈伯父的官越做越大,他的身份也越来越尊贵,京城那么多官家小姐,他会不会喜欢上别人?会不会想要悔婚,只是因为陈伯父与父亲的娃娃亲婚约才求而不得,然后在心里对她生出埋怨?

 “休息一会儿吧。”

 窗外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新娘子的千头万绪。

 花轿缓缓落稳在地。

 俞秀听见陈孝宗带走了陈敬宗,说是去旁边坐坐,轿夫们好像也走开了,但也没有离得太远,她还是能听见一些声音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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