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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婚前夕,见乐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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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原地,竟然一个人影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女子戏弄了他,不知何时早就离开,只剩下他一个人对着空气僵持了半晌。

    谢识琅捏紧了拳头,恨恨踹了下桌腿泄愤。

    可胸腔内激荡不休的跳动,又让他唇角止不住上扬。

    哼。

    真可恶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回京当日,谢希暮便听说谢端远病了,不过谢识琅不让她去见他,只让她留在朝暮院待嫁。

    大赵女子成婚,通常要自己绣嫁衣。

    可谢识琅已经为她准备好了,她倒是也闲了下来,期间谢乐芙和张木华来找过她几次,谢乐芙是来邀功的,说她和谢识琅在一起,多半是自己功劳。

    张木华便是追究她先前不告而别的事,不过好在也是个容易哄的,谢希暮又答应多送她几瓶好酒,便了了事。

    说到底,谢希暮还是得去瞧谢端远的,好歹是谢家老族长,这婚事就算是官家赐下来了,总归要在谢端远那儿过关。

    去找谢识琅说后,他才勉强答应,不过也一起跟了去,想来是担心谢端远又对她说什么。

    短短一月光景,老人的病越发严重,面色枯黄,现下已入冬,谢端远却远比院里枯树的生命力还要弱上三分。

    见谢希暮来了,谢端远勉强从榻上坐起来,微凸浑浊的眼珠子直直看着谢希暮,恍若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
    “十郎,你去吧。”

    谢端远的意思,是要单独同谢希暮说话。

    有了前车之鉴,那时谢识琅还昏着不知道,现下清醒着如何还愿离开。

    谢端远瞧年轻男子站在原地不动,毫无情绪笑了声:“就这么担心我赶她走?如今官家的婚旨都被你求来了,我还有什么本事赶她走。”

    谢识琅眉宇间还是冷着的,“从祖父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谢希暮轻轻扯了下他的衣角,柔声道:“你出去吧,说会儿话无妨的,我心里有数。”

    谢识琅蹙眉,他不希望给谢希暮一种被限制的错觉,垂眼对她道:“有事喊我。”

    等人彻底消失在屋内,谢端远才饱含嗤意笑了出来:“终究是你赢了,你这好手段,连我都佩服。”

    谢希暮从一旁案上端来药碗,搅动碗底药渣,“老族长这是何意?我不明白。”

    谢端远记得上回在书房劝她,还以为这人真生了退意,直至离开,她才反问了他:老族长当真以为我离开便能让小叔叔死心?

    他当下便觉得不妙,以为谢希暮是没死心,可她还是离开了。

    纵然留下了那句没头没脑的反问。

    本以为一切都要回归正道,可谢识琅对这丫头的在意却超出他的想象。

    谢识琅竟进宫请旨,追去了清河郡。

    也是等这孩子离开后,谢端远才想明白谢希暮当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她早明白谢识琅不会这样轻而易举让她离开。

    装作伤心欲绝、大度的模样,却让他越发深陷其中。

    铤而走险,机关算尽。

    扮猪吃虎,将自己营造成受害者。

    “都说大赵最会下棋的是梁老棋师,次而是梁家鹤随,可如今,我才要夸你棋招高明。”谢端远嗓音喑哑,死死瞪着谢希暮。

    “运筹帷幄、策无遗算,谢希暮,你不该是大家闺秀,该去带兵打仗才算不亏了你一身本领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句话,谢希暮抿唇笑了笑,将药勺递到老人家的嘴边,“什么运筹帷幄,策无遗算,老族长是病昏了头,希儿一个姑娘家,如何能带兵打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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